“那阿缨想要我怎么谢你?”秦承时故作不知所措。
“罢了,笨死了。”傅缨摇了摇头,下一秒却见秦承时站了起来,朝傅缨伸出了手。
“随我去看看?”
傅缨有些尚未反应过来便被他拉着朝出走了。
“哎王爷、秦公子你们这是去哪?”有人问道,灼华打断了他们的追问。
“王爷的事,都少打听,快喝。”
一旁的厢房,漆黑的屋内,秦承时缓缓松开了双手,光线太暗,傅缨什么也看不清。
“觅得,你领我过来作甚?”
秦承时将门合上,缓缓从背后抱住了傅缨,在他的耳旁贴近道:“自然是给你瞧瞧谢礼啊。”
随着话音刚落片刻,窗外燃起绚烂的烟花,光亮映进屋内,二人的脸上挂着灿烂的光芒,傅缨有些惊喜。
“阿缨,新年快乐。”
“这是你准备的?你怎么知道让他这个时候燃起来?”
“我早就在这个点安排了人在那。”
傅缨转过身来,一脸得意的笑着:“你就这么确定我今夜会来见你?万一父皇和母后他二人让我留在王府陪王妃呢?”
“你来不来,这场烟花都是属于你的,阿缨,我也是你的。”秦承时缓缓靠近,明媚的眼眸映照着烟花的焰火,温柔的望着傅缨,仿佛要将她彻底映入脑海。
傅缨伸出右手,抚摸着秦承时的脸庞,心动不已,本想稳重一手,没成想被个小孩先一步撩拨了。
“觅得,你知道撩拨我的后果是什么吗?”
“阿缨,我没有撩拨你,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秦承时故作可怜的摇了摇头。
傅缨勾住他的脖子,吻住了他的唇,已然沉醉在那抹柔软中,而后又趁其不备,在他的肩膀处留了个牙印。
傅缨抹了抹嘴唇的血迹,笑的十分开心。
“这就是后果,从今以后,你只能是我的了。”
秦承时一阵吃痛,强忍了下来,对上傅缨的眼睛,而后点了点头,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傅缨一边将其缓缓推向床榻,一边解掉了他的衣带。
床榻之上,二人紧紧相依,彻夜欢愉。
“你去。”
“哎呀你去我、我才不去。”
“你贴身照料王爷多年,更熟知她起床后的脾性,你去。”
“你年纪更大你去。”
叁号和灼华互相推搡着,二人在傅缨门口不停推诿。
下一秒,房门打开,傅缨看向二人一脸疑惑。
“这是在作甚?”
“王爷醒了?属下这就派人去备早膳,待王爷和、和秦公子洗漱过后便可用膳了。”
“好。”
待叁号离开,傅缨便看向灼华:“你同她说了?”
灼华心虚的挠了挠头,解释着:“那个,老叁她知道昨晚秦公子也留宿在这间房了,总、总不能让她以为王爷是短袖吧,所以属下只好和她坦白了,不过王爷放心,其他人昨夜吃完酒都被兄长安全送回去了,只有老叁知道。”
傅缨无奈的摇了摇头。
“罢了,先去隔壁,本王有话问,让觅得再睡会。”
“好。”
灼华随傅缨进去,而后严肃汇报着。
“回王爷,属下总结了下昨夜大家带回来的情报,发现穆尔汗与言城穆家表面并不和,准确说是勃庚候爷与他那早早分家出去的几位兄弟都不相和,所以穆氏一支除了言城穆家势微,其余都暗中发展了不少自己的势力。”
“穆家武将起家,早些年还得圣恩执掌过禁军,只可惜自从老勃庚候去世后,一切不再如故了。”
傅缨听着灼华的讲述,若有所思。
“那你们可查到什么旁的事?”
“有的,属下发现一件怪事,穆尔淳十四岁那年沉醉医术不肯考举,勃庚候与夫人十分爱子,所以也未强制要求,但是次年穆尔汗便回了国都,当时受陛下召回,他在国都待了少有一月,私下与穆家似乎也有些走动,而后的穆尔淳不知如何被说动了,如同换了个人般,一心想着通过读书走科举之路。”
“再者就是,王爷,南岭的那位穆迪,似乎和穆家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傅缨缓缓睁大眼睛,被傅缨后来的讲述震惊不已。
“如此甚好,本王心中已有计划。”
“王爷是想见那穆尔汗?可是他在西北呆的好好的,如何能将人引来?”
“本王记得穆尔淳即将大婚,你觉得他这位堂兄会来吗?”
灼华有些不确信。
“二人虽为堂兄弟,可相差多岁,且明面上并未有交集。”
“他若不来,那便想法子将他诱来,穆尔淳那便本王自会去打探一二。”
“是,属下明白了。”
叁号正好将早膳送来,傅缨起身道:“我去叫他,你二人也去用膳吧。”
“是。”
秦承时刚巧换完衣裳,傅缨便敲门进来了。
“早膳好了。”
“嗯嗯。”
傅缨取下腰带替他重新系了起来。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