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兰泰柱:“但多半是我们。”
真不知道为什么有这么大的偏见。叶欢觉得和他解释是白费功夫,便是转头对“衮代”说:“选吧。”
“衮代”的手抬起来,因为直得不像人类能摆出来的姿势,所以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所有人都后退,下意识的不想被点到。只有叶欢一直挺胸抬头,有意在引导对方指向自己。
“衮代”冷笑,说:“你很想被指吗?”
叶欢:“我很好奇你长什么样子。”
“衮代”:“既然你这么不怕死,那就是你吧。”
手对着叶欢,答案已定。最先说话的是德格类,原来在这几人中他也没有怕,他对“衮代”说:“让我来,刚才你为什么不看我?”
“衮代”:“你没有她坚定。你还是怕我是不是?”
德格类:“不,我只是在想还有什么办法。”
“衮代”大笑:“这不就是代表你怕吗?”
德格类:“你为什么要害我额涅?”
“衮代”没有说话,而是用仇视的眼神看着他们。
叶欢:“我知道。”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叶欢继续说,“它应该是山中的地灵,因为我的两位额涅不小心踩死了一些花花草草,你便想要给她一个教训,是不是?”
“衮代”开始大笑:“一个教训怎么能够?她这么疯疯癫癫几日之后就会暴毙。我要她偿命!”
叶欢:“你就是这么修行的?你这么做和我额涅没什么区别,怕不是到时候也会遭受天谴。可能比这个还要过分!”
“衮代”被噎住了,她说:“……你个死丫头,你就不怕把我也带走吗?”
叶欢:“好啊,带走我,这个糟心的世界我早就待腻了,快些上我身,把我带走吧!”她敞开怀抱,像是做好了准备。
很快叶欢感觉到一股清流飞进了自己的身体。而衮代则在同一时间软了下去,瘫倒在床上,怎么喊也没有动静。
……
额尔登额睁大眼睛,他从不知道自己的眼睛原来可以睁这么大。他说:“你说,一开始的那个人,是贝勒?”
莽古济:“是,就是她。当时她为了引开你们,特意在你面前演一出戏,从那悬崖上跳下去。”
额尔登额的心跳得好快,他的脑海里仍然在不停播放那个哭泣的脸,那一滴泪是真真流到了他的心里,至今都忘不了。以前他并不明白,只觉得他很喜欢这个女人,却不知道原来这个女人身体里有两个灵魂。所以到底是怎么个情况呢?他到底爱谁?他忘不了那滴泪,但后面和莽古济的相处又是非常愉快的。他到底爱谁?
正当他苦思冥想都想不出答案的时候,琪娜带着其他人过来了。琪娜大声说:“你们还在这里做什么?”
额尔登额和莽古济一愣,琪娜已经走到了她们面前,说:“额尔登额,叶欢,你们让我一顿好找。”
额尔登额已经不能说话,莽古济只好说:“是我们的问题。琪娜,我们这就回去。”
琪娜:“叶姑娘,贝勒要你赶紧去趟赫图阿拉。”
莽古济皱眉,她心里很排斥叶欢的安排,便说:“我不去。”
琪娜:“为什么不去?这是贝勒的命令。”
莽古济:“她的命令我就要听吗?你们是她的下人,我可不是。”
这,好像也是,叶欢并没有给莽古济安排什么职位。
但琪娜又不能真放任莽古济不去,便说:“叶姑娘,是贝勒的额涅福晋生病了,很严重的病,贝勒很担心,她应该也希望你能到场,如果你能……”
还没说完,莽古济就飞出了十里地。
额涅福晋,不是别人,那是她的额涅啊!
琪娜看莽古济走了,刚要转身,却见额尔登额也飞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