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里斯和雷古勒斯被邓布利多在那堆低年级的学生面前漂浮地移过去,我低着头走在邓布利多旁边。太丢人了,我知道现在保存他们俩脸面的唯一办法就是不回头看他们。
在进入城堡的时候,邓布利多突然站定回头对他们俩说:“两位布莱克先生,我现在要放开你们两了,能保证你们不再对彼此动手吗?”
我没有听到任何回应,但是他们俩应该是都点了点头,因为邓布利多一挥魔杖我就马上听到了两个鞋子落地的声音,我站得笔直,然而还是不敢回头,手里攥紧他们俩加我的三根魔杖,我觉得这对我们三彼此都好。
我们四人一路来到了校长办公室,一进门那位挂在墙上布莱克校长的画像看到自己两个重孙就大呼小叫,邓布利多不得不礼貌地请他安静下来。
“现在,”邓布利多挥舞魔杖凭空变出了四把椅子,“我们坐下来聊一聊吧。”
我们三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各自在那把看起来非常舒服又装潢精巧的沙发椅上坐下,我顺便把他们俩的魔杖还回去。
邓布利多甚至还变出了一套茶具和若干点心出来在我们面前,如果不是刚才发生的一切,我会怀疑我们是来校长办公室喝英式下午茶的。
我喝了一口茶,吃了两块曲奇,啧啧,味道还真不错。
人无论什么时候都不应该亏待自己的胃。
不过他们两兄弟板着两张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对面前的食物纹丝未动。
“所以现在你们有谁能告诉我,为什么要如此蹂躏学校的产物吗?”邓布利多双手合十,坐在座位上望着我们三。
他们两兄弟对视了一秒,几乎同时哼了一声,没有一个人开口。
邓布利多对此好像预料之中一样,他把目光转向了我:“伊万斯小姐,或许你可以为我解答?”
草,该来的还是来了。
我清了清嗓子,瞥了一眼布莱克兄弟俩,然后平静地回答:“简单来说,他们俩为我争风吃醋打起来了。”
我余光中瞥见了他们俩同时睁大的眼睛,雷古勒斯的眉毛扬到快要消失在他的刘海里,而不知道是光线原因还是我的错觉,西里斯的脸上甚至出现几道红晕。
这是我刚才在路上权衡过后的最优借口,我既不能搬出我胳膊上的故事,因为这会扯到始作俑者艾弗里和穆尔赛伯,而他们俩现在在圣芒戈躺着,是谁搞的鬼呢?调查一下就知道是斯内普,他帮了我,我不能害他。
我也不能扯到布莱克的家事,其实看过原著的我知道得一清二楚,但是很显然他们两兄弟不愿意让多余的人知道,哪怕这个人是校长邓布利多。
那我能说什么呢?我能说出什么原因让他们俩打成这样呢?只有我自己了。
妈/的,我也太惨了。
“哦?”邓布利多挑了挑眉。
“咳咳..”我清了清嗓子,“总之...我真的尽力阻止他们了,我也没想到会弄成这样...教授...”
我假装害羞地低下头,不敢看他,也没再去看旁边两个人的反应。
没想到邓布利多倒是没有多说什么,他略沉思片刻就对他们兄弟两道:“你们俩去找斯普劳特教授,毁掉的那几棵柳树是她栽培的,要怎么处罚看她了。找完她之后再去找你们各自的院长,要怎么扣分看他们。同时,我希望你们记住,学校一草一木都是珍贵的财产,但更加珍贵的是家人之间的亲情,我不知道你们今天出于什么原因可以对亲兄弟这样,但是我以后不希望再看到了。知道了吗?”
“是的,教授。”他们俩在我旁边正襟危坐,同时答道。
“现在你们两走吧,伊万斯小姐——”此时我正准备起身离开,“能麻烦你再等等吗?我有些话想单独对你说。”
西里斯和雷古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但是他们俩都没说什么,很快就与邓布利多道别就关上门离开了。
该来的还是来了,我心里盘算着如果老邓待会对我用摄神取念,那他岂不是马上就可以去毁灭魂器了。
那第一个就是在有求必应屋里的拉文克劳冠冕。
现在校长办公室只剩下我和邓布利多,非常安静,我甚至听得到福克斯在睡觉发出的鼾声?